五锅煮浆,捞腐竹
在水口新街明德小学对面,我们找到了腐竹手作坊。院子里,左侧五个柴灶上的五锅煮着豆浆,灶头的竹篙上正挂着从“湿豆膜”向“干腐竹”转变的“湿腐竹”;右侧,一竹篙上那倒三角形腐竹正享受秋日阳光的爱抚。深啡色列队的是甜竹,豆浆在锅里最后凝结成的那一张豆膜。
打探之下,方知腐竹作坊主伍叔对腐竹的原料特别讲究,多次强调他的腐竹是由“阳山青黄豆”磨浆熬煮而成的。原来,阳山石灰岩地区地力贫瘠,肥力不足,使到豆荚里结子比普通黄豆生长多一倍的时间,豆表呈青黄色,而豆味更香浓,产量有限。广州“粤土粤好”网店曾把“阳山青黄豆”卖至20元一斤。
伍叔时不时浇水控制灶温,因为灶温的高低会直接影响腐竹的品质。灶温太高,豆浆易焦,凝结成豆膜的腐竹就变得厚韧;灶温太低,则久煮不能凝成豆膜。见锅里的豆膜表面有三分之二起皱,伍叔用木片小心沿着锅边,轻轻铲起豆膜,铲了一周之后,双手迅速从锅里提起豆膜,挂在竹篙上,小型腐竹油皮机|酒店专用豆油皮机械,一气呵成,不用30秒。
四代传下腐竹的“十步法”
“一洗豆、二浸豆、三打浆、四隔渣、五拧浆、六煮浆、七铲边、八提膜、九挂灶、十晒晾”,太爷传下来的这十步腐竹制作方法,伍叔虽然用机磨代替了石磨来研磨豆浆,但隔渣拧浆是体力活,煮浆提皮是手艺活和耐心活,伍叔讲:“现在乡村也开始用机械造腐竹,越来越少人用手工煮制腐竹啦。”
忽然,有一女子冲入院子嚷着要买腐竹。一问,方知是邻村的,见我们在扫荡腐竹,赶忙将伍叔那晒在竹篙上的剩余腐竹全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