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酒杯里总是要沾一点好酒,无论什么散文都无法说清杯底这点酒,有的只可意会。”对此,我只能坐在屋子的角落里,放下笨拙的手,静悄悄地去想《菜根谭》中所谓的“花看半开,饮酒微醺”的趣味。我确实不知道,有几个人可以领略到这令人深思徘徊的境界呢?
散文中有,王勃酒中挥毫写成《滕王阁序》;欧阳修颓然而醉有《醉翁亭记》;苏轼饮酒达旦而有《前赤壁赋》。丹青中:吴道子“每一挥毫,必然酣饮;唐伯虎酒酣作画,皆入神品;郑虔非醉意朦胧不可落笔;郑板桥不喝微醉不作画。
嗜酒者不一定是书法家,但书法家大都嗜酒。中国古代许多书法家都有嗜酒的记录,书史有载的最著名的有:王羲之、张旭、怀素、李白、米芾、苏轼、欧阳修等。他们以书名世,以文名世,以诗名世,同样也以酒名世。王羲之酒中而有《兰亭集序》;张旭沉醉而成草圣 。
酒,醇香,绵柔。适饮之,可解忧。酒助欢笑,酒水代理,亦伤别愁。图淋漓酣畅,则形象难守。酒壮英雄虎胆,亦助豪杰事酬。叹饮至头昏眼红,酒水网络超市,悲后果独自难收。
酒确实是个妙物。不喝酒的日子,大家彼此都相似,酒水批发,喝了酒的日子,就各不相同了。几杯酒水落肚后,觉得飘飘然、醺醺然,于是,平素沉默寡言、道貌岸然的人,会绽出笑脸,玩话、笑话、差话、脏话、下流话就会被梗直的舌头从两片唇间不断顶出,生活透明的色调和柔和如蜂翼的韵味就溢满了空间,再被量大壶空者灌下几盏,则就玉山颓欹、吞吐纵横,甚至撒疯骂座,聊城酒水,哭笑无常了,这是酒劲。
国人饮酒,历史久远,我想当初发明酒者,绝非为后人大醉、闯祸等等行径而酿造。于是,说酒可以解忧,还不如说就可伤人,最起码饮酒能削弱人的自制力。所以有人酒后狂笑不止有人痛哭不已,也有人口吐狂言而滔滔不绝,更有人把平素不敢告人之事吐露无遗,更有甚者,酒后失控,作奸犯科,身陷囵圄乃至丧命。钱史之鉴,酒倒是一篇伤怀之作,轻易不要触碰,否则,经历一旦变成文字,忘却则是无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