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制造一种「怕错过什么重要东西」的恐慌
网站和应用劫持人们思维的第三种方式是培育了这样一种潜意识:「我有可能错过某件重要的事情!」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农业,我这里有一个信息渠道,里面涵盖了所有跟你个人有关的重要信息,短信,沈阳农业,朋友联系方式,还有潜在的可以达成炮1友的关系,如果有这样一个渠道,青岛农业,你是很难下决心把我关掉,取消订阅,或者移除账户的。因为你怕错过某些重要的事情。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你才会摆脱不了社交媒体、约会软件、邮箱订阅,河北农业,还有一些其实已经完全形同陌路,一辈子都不可能见上面的联系人。
被这样的恐惧所笼罩,以至于让这一切侵入到我们生活空间的各个角落,这不是正确的生活方式。而只有我们从这样的恐惧中苏1醒过来,我们才会真正找回真实的人生。
带动起某种强迫1症,「毒2瘾式依赖」的应用并不是真正走向成功的方式,因为总有一天人们会发现自己陷入到焦灼和痛苦当中。如果科技公司能够提前意识到这一点,主动积极地通过应用软件重塑跟朋友,同事之间的关系,使之更加真实、亲密,真正使得我们的时间「花得其所」,这样的产品才能真正迸发出价值。
共同认知规则是一种怎样的公共价值林奇认为,共同认知规则体现了民主社会自由、平等和尊重他人的价值,辨别真伪和是否可靠的规则是公开、平等的,适用于所有的人。他指出,共同认知规则“不是秘密,也不是只有少数人才能掌握。每个人都具备一定的观察能力和逻辑能力,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运用于社交网络,并且经过训练后会有所提升。
像洛克这样拥护科学的人,同时也是人权的拥护者,这并非巧合。推行科学方法的过程带有一种解放精神,人们不再迷2信权威,不再受当权者的思维牵引,而是对事实有着自己的判断”。遵守共同认知规则就是要讲理、说理、以理服人,“要想解决所有社会面临的信息协调问题,我们就需要交换理由,并以共同的认知规则行事。康德曾提醒我们,以这种方式定义的理性同样具有很强的政治和民主价值”。
但是,在互联网时代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因为存在一个前所未有的障碍:理性的碎片化。对此,林奇提出:“互联网使我们不那么理性了吗?”他忧虑的不只是个人理性,更是公共理性的丧失。公共理性和真相一直是林奇关注的问题,他在《理智赞:为什么理性对民主仍然重要》(In Praise of Reason: Why Rationality Matters for Democracy)和《真实地生活:真相为何重要》(True to Life: Why Truth Matters)这两本书里也讨论了在一个理性碎片化的时代,该如何锲而不舍地坚持理性和真相。他对网络信息的警示也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的。
公共理性是个人在参与公共事务时运用于商讨和决策的说理方式和规范,它要求排除那些虽适用于个人决定,但不适合于公共对话或群体决策的动机或行为。
康德在《什么是启蒙》(1784 年)一文中就曾对私人理性和公共理性做了区分,罗尔斯后来进一步将这一区分确定为多元民主社会的一项基本原则。公共理性要求,在公共言论和事务辩论中,每个人都不应该自说自话,而是必须提供不同道德和政治背景的人们都能接受的可靠而充分的理由。公共理性是一种特别与公共说理有关的理性。